第(1/3)页 商务部举办的某场宴会上,陈婳和陆似秋小姐妹俩被家里人带过来见世面。 家里人去交际去了,两人窝在角落里吃东西,不敢瞎跑,怕把脸丢到外面。 一边吃,一边默默打量会场,好奇呀,难得见到这么多大佬。 陆似秋正往嘴里塞蛋糕,陈婳突然抓住她的手:“姐妹,姐妹,快看那边!” 陆似秋一抬头:“我去!好有气质!” “是吧,是吧,这个年纪还这么帅,年轻的时候岂不是更帅?” “这是谁啊?”陆似秋小声问。 陈婳道:“季首长。” “季首长?” “季家那位!最年轻的军首长。当年授衔,新闻报道上,穿着一袭军装,剑眉星目,英俊逼人,一个正经的新闻,愣是转发量惊人。” “当然,跟他的军功比起来,相貌只是一个不值一提的优点。当年那张照片上,他胸口的军功章差点挂不下,据懂行的人说,光是一等功就有三个,还是一级战斗英雄……” “这么厉害?” “嗯!据说还有没公布的呢。” 陆似秋服了:“长这么帅就算了,还这么有能力,不知道他夫人是谁,太有福气了吧!” 陈婳道:“谁说不是呢?季首长夫人的信息保护得很好,上次上新闻,都没人扒出来。” 两人正嘀嘀咕咕,见大家都看向门口。 “谁来了这是?”大家怎么都过去了。 两人小步跟上,凑近了一些,踮起脚,伸长脖子,总算从人群中看到来人的庐山真面目。 “那是……孟秋女士?!” 不是说今天只是个小场面吗?孟秋女士竟然也出席了? 然后她们就看见她们刚才还谈论过的季首长越过人群,自然地牵住了孟秋女士的手。 牵住了…… 牵…… 两人抓住对方的手,发出无声的尖叫:啊啊啊啊! 陆似秋激动地快跳起来了:“女神,那是我女神!” 她的名字都是她爸妈根据孟秋女士的名字起的,希望她能成为一个像孟秋女士一样的人。 陈婳的激动之情也不遑多让:“知道,知道……” 她看一眼那边牵在一起的两只手,就仿佛被塞了一嘴狗粮。 陈婳分析:“孟秋女士和季首长竟然是一对!难怪网上找不到季首长夫人的信息,这就对了!” 陆似秋道:“我收回刚才的话,季首长才是太有福气了,竟然能跟我女神在一起!” 陈婳道:“男神和女神,绝配!” 孟秋并不知道两个小姑娘在谈论他们,要是知道的话,大概会给他们点赞:“有眼光。” 季屿问她:“会开完了?” 孟秋点头:“嗯。” 她今天在附近有个会,季屿没什么事,索性陪她一起。孟秋去隔壁开会,季屿便在这边等她。 “回家吗?” “回,开会开得我都饿了。” 季屿加快速度,外面的东西不放心,还是赶紧回家。 回到家,阿姨得知孟秋还没吃饭,忙去厨房:“哎呦,我这就来做,吃面行不行?下面条速度快。” 季屿挽起袖子:“阿姨,我来吧。” 阿姨将各种配菜拿出来,又拿出一张纸贴在冰箱上:“季首长,您做的时候要注意哦,孟首长可不能乱吃。” “好,我知道了。”季屿看了一下,家里还有卤牛肉,问孟秋,“吃牛肉面?” “行。”孟秋洗了手去帮忙。 一人一碗牛肉面,季屿吃过了,还是陪孟秋吃点。两人边吃边聊。 “今天彭宇来了,过来汇报工作,一个项目取得了重大进展,他在那边,干得还真不赖。” 孟秋后来又收了三个学生,那个曾追上来问她还收不收学生的彭宇就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一个叫林诗雨,一个叫祝霜。 她回京之后,彭宇还留在919所,其他学生去了不同的地方,小徒弟跟她一起回京城了。 为这事,越霖他们还说她偏心,只把小师妹带在身边。 祝霜小嘴叭叭,说:“老师只带我,是因为我入门晚,还没出师,放出去,败坏了咱们师门的威名。师兄师姐们就不一样了,师兄师姐们出去,是展示咱们师门的风采!” 三两下就把师兄师姐们给哄好了,大家一致地封祝霜同志“师门嘴最甜的人”。 孟秋想想还觉得好笑。 多年的习惯,季屿吃饭速度快,一碗面,三两口解决。他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 “要是想他们了,咱们就回去看看。” 孟秋想了想,好像可以。 她之前回来,是被一场流行性感冒给干倒了,919所的条件再改善,医疗资源还是比不上首都,上面不放心,才让她回来了。 近一年的时间,她都没生过病,出去一趟也不是不行。 “以前咱们还说过,等我退休,咱们再回一趟大西北。” 孟秋想到当年在西北进行导弹试验时看到的野外的美景,那时候没机会带二哥去看,现在她都已经退休了。 孟秋蠢蠢欲动:“二哥,咱们去旅游吧,趁着我们还走得动,重回故地。” 大西北。 湛蓝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湖面像一张巨幅的画卷。 夕阳的余晖铺满天空、湖面,洒在坐在湖边、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连头发丝都泛着暖金色的光。 “我成了金发女郎。”孟秋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又道:“二哥,你也是。” 男同志怎么说来着?金发男郎?怪怪的,孟秋“噗嗤”笑出声。 季屿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到耳后。 当天边最后一缕光消失时,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季屿蹲下身。 “说好的,当我们白发苍苍,步履蹒跚时,我背着你。” 孟秋趴到了他的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季屿背着她,稳稳地,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就让他们这样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孟秋垂下头,依偎在季屿的颈边。 第二站是大草原,踏雪已经不在了,它的孩子是一匹活泼调皮的小马。 孟秋给它带了吃的,喂给它吃,它不吃,就爱抢篮子里的。 很有脾气。 等它吃开心了,孟秋如愿以偿摸到了它柔顺光滑的毛发。 最后一站是云川省,山里一如既往的美。那个美丽得如桃花源的山谷被发掘了出来,成了一处旅游景点,为当地人民带来收入,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孟秋和季屿没有下去,站在山上看了看,游人在谷中拍照、赏花、嬉戏。 “真好,我们喜欢的地方,有这么多人喜欢。” 上了年纪的季首长修身养性,培养了许多高雅的爱好,喝茶,养生,画画,写毛笔字。 他还曾抓着孟秋的手教她写,后续嘛,他的肩膀上多了个牙印。 旅游回来,闲来无事,季首长泡上一壶茶,撑开画板,开始画画。 没过几天,家里又多了几幅画。 这几年家里的所有画都装裱好,放在了陈列室,这几幅刚出炉的却挂在了客厅,孟秋一回来就看到了。 “画完了?”她走过去,一幅是他们在西北的湖边,一幅画的是胡桃,胡桃就是那匹调皮的小马。 还有一幅,孟秋惊喜:“这是当年在港城的时候。” 那时候二哥带她去捞珍珠,月亮,大海,小船,还有手捧珍珠的二哥。 那副画面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二哥,你画得越来越好了。” 季屿嘴角上扬,揽住她的肩膀。 孟秋道:“咱们在家里开个个人画展吧?画得这么好,不让大家欣赏欣赏太可惜了。” 季屿矜持地点头:“行。” “画展?”方平安震惊,不解,“这个词,和二哥哪儿搭了?” 结果到季家一看,嗨,从楼下到楼上,一幅又一幅的画,这数量还真够开画展的。 方平安左瞅瞅,右瞅瞅:“二哥,你真的都是你画的?” 季屿白了他一眼,方平安心说,那谁知道你还有这本事啊? 张道南几人也很诧异,有种林教头捏绣花针的错觉。 “还真不是瞎画的!”就是他们不懂画,也能看得出来。 孟秋为二哥作证:“当然不是瞎画的,二哥画了几十年。” 张道南几人:“!” 几人瞅瞅季屿,摇头,深藏不露,真是深藏不露。 张道南楼上楼下地看了一遍,实在是想不通:“二哥,你怎么想起画画了?” 季屿抱着胳膊,看着面前画上的人,说:“那些年,我跟你二嫂两地分居……” “想二嫂了就画一张?” 季屿:“……这是寄给你二嫂的。” 张道南一言难尽,不是二哥你……用他孙女她们的话说,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恋爱……脑,对,恋爱脑! 二哥你可真是太恋爱脑了,无语了都。 旁边他老婆宋大小姐却看了季屿一眼,眼神带着一丝了悟,原来是这样。 这些画,不论技艺,色彩明亮,笔触温暖。尤其是画中出现的孟女士,仿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原来是因为画的是他的爱人。 季二哥一定很爱孟女士。 “二哥……” 宋大小姐转头,看到孟女士看着季二哥的眼神,在心里默默纠正。 不,应该是,他们很爱对方。 “以前咱们还说过,等我退休,咱们再回一趟大西北。” 孟秋想到当年在西北进行导弹试验时看到的野外的美景,那时候没机会带二哥去看,现在她都已经退休了。 孟秋蠢蠢欲动:“二哥,咱们去旅游吧,趁着我们还走得动,重回故地。” 大西北。 湛蓝的湖水倒映着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湖面像一张巨幅的画卷。 夕阳的余晖铺满天空、湖面,洒在坐在湖边、相互依偎的两人身上,连头发丝都泛着暖金色的光。 “我成了金发女郎。”孟秋看了看自己的头发,又道:“二哥,你也是。” 男同志怎么说来着?金发男郎?怪怪的,孟秋“噗嗤”笑出声。 季屿将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掖到耳后。 当天边最后一缕光消失时,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季屿蹲下身。 “说好的,当我们白发苍苍,步履蹒跚时,我背着你。” 孟秋趴到了他的背上,搂住了他的脖子。季屿背着她,稳稳地,一步一步地往回走。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就让他们这样一直走下去也不错。 孟秋垂下头,依偎在季屿的颈边。 第二站是大草原,踏雪已经不在了,它的孩子是一匹活泼调皮的小马。 孟秋给它带了吃的,喂给它吃,它不吃,就爱抢篮子里的。 很有脾气。 等它吃开心了,孟秋如愿以偿摸到了它柔顺光滑的毛发。 最后一站是云川省,山里一如既往的美。那个美丽得如桃花源的山谷被发掘了出来,成了一处旅游景点,为当地人民带来收入,发挥了最大的价值。 孟秋和季屿没有下去,站在山上看了看,游人在谷中拍照、赏花、嬉戏。 “真好,我们喜欢的地方,有这么多人喜欢。” 上了年纪的季首长修身养性,培养了许多高雅的爱好,喝茶,养生,画画,写毛笔字。 他还曾抓着孟秋的手教她写,后续嘛,他的肩膀上多了个牙印。 旅游回来,闲来无事,季首长泡上一壶茶,撑开画板,开始画画。 没过几天,家里又多了几幅画。 这几年家里的所有画都装裱好,放在了陈列室,这几幅刚出炉的却挂在了客厅,孟秋一回来就看到了。 “画完了?”她走过去,一幅是他们在西北的湖边,一幅画的是胡桃,胡桃就是那匹调皮的小马。 还有一幅,孟秋惊喜:“这是当年在港城的时候。” 那时候二哥带她去捞珍珠,月亮,大海,小船,还有手捧珍珠的二哥。 那副画面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二哥,你画得越来越好了。” 季屿嘴角上扬,揽住她的肩膀。 孟秋道:“咱们在家里开个个人画展吧?画得这么好,不让大家欣赏欣赏太可惜了。” 季屿矜持地点头:“行。” “画展?”方平安震惊,不解,“这个词,和二哥哪儿搭了?” 结果到季家一看,嗨,从楼下到楼上,一幅又一幅的画,这数量还真够开画展的。 方平安左瞅瞅,右瞅瞅:“二哥,你真的都是你画的?” 季屿白了他一眼,方平安心说,那谁知道你还有这本事啊? 张道南几人也很诧异,有种林教头捏绣花针的错觉。 “还真不是瞎画的!”就是他们不懂画,也能看得出来。 孟秋为二哥作证:“当然不是瞎画的,二哥画了几十年。” 张道南几人:“!” 几人瞅瞅季屿,摇头,深藏不露,真是深藏不露。 张道南楼上楼下地看了一遍,实在是想不通:“二哥,你怎么想起画画了?” 季屿抱着胳膊,看着面前画上的人,说:“那些年,我跟你二嫂两地分居……” “想二嫂了就画一张?” 季屿:“……这是寄给你二嫂的。” 张道南一言难尽,不是二哥你……用他孙女她们的话说,那个词叫什么来着?恋爱……脑,对,恋爱脑! 二哥你可真是太恋爱脑了,无语了都。 旁边他老婆宋大小姐却看了季屿一眼,眼神带着一丝了悟,原来是这样。 这些画,不论技艺,色彩明亮,笔触温暖。尤其是画中出现的孟女士,仿佛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原来是因为画的是他的爱人。 季二哥一定很爱孟女士。 “二哥……” 宋大小姐转头,看到孟女士看着季二哥的眼神,在心里默默纠正。 不,应该是,他们很爱对方。 “以前咱们还说过,等我退休,咱们再回一趟大西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