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大结局 (二十四)-《豪门绝恋Ⅱ,刻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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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吃过饭,她去医院做检查,正好赶上姜明有空,两人便一起去了孤儿院。傍晚的时候才回来,吃过晚饭,姜明送她回来,本来她是想叫姜明进去坐坐的,谁知他接了个电话,说有个手术,把她放下便匆匆离开了。

    她看看时间还早,不想这么早就睡下,就看电视,看着看着,人就倦了。她蜷在沙发上,睡得并不踏实。半夜里忽然感个到有人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却跟一双热辣辣的鹰目对了个正着。何蔚蓝睡得有些糊涂,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揉着眼睛咕哝着说:“不是不能喝酒的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陆承佑没说话,一边喘气,一边不耐烦地拉着领带,好像喝了不少。此刻已经接近凌晨,窗户打开着,有夜风从外面吹进来,别墅内外一片漆黑寂静。

    何蔚蓝的心缩成一团,靠在沙发一角屏住呼吸,细细打量,好像养在池里的一尾鱼,生怕一动就惊了人,等待的就是开膛破腹的命运。

    她记得有次他喝酒,她像是被他给活活撕裂了,这次呢?他的气消了吗?他看起来像还是很生气,又喝了酒,他会怎么待她?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她该怎么办?现在逃跑还来不来得及?

    何蔚蓝紧张得要命,前路被他完全堵死,一个劲的往后缩,可是后面是沙发。

    滴答!滴答!是他手表的声音,在寂然的暗夜里听着,尤为心惊。

    “太黑了是不是?”她紧张得喉咙发干,舔了舔嘴唇说,“我去开灯……”

    哐啷!桌上的茶杯滚落到地毯上,绿色的茶水泼洒了一地,顷刻间,茶香四溢。

    男人将她压倒的时候,何蔚蓝觉得自己牙齿打战,五脏六腑都揪在一起。危难之中,她想起了李嫂。可惜,她住的佣人房离这儿太远了,鞭长莫及。

    此刻,她当真是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子的嫩肉,何蔚蓝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没有挣扎,挣扎也不过让自己更疼,更难堪。

    却没想到……

    “你赢了……”他忽然压低了声音,在她耳根恨恨地说。

    何蔚蓝蓦地一怔,却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他说,她赢了?她赢他什么了?

    他却没再说下去,忽然发狠地扯她的衣服,只是一味地暴虐急躁,“你赢了,你赢了。给我,给我,把欠我的都给我,给我。”

    何蔚蓝如遇雷殛,被男人的疯言、疯语、疯举动、疯眼睛,从头到尾震慑住了。只听一声暗哑的低吼,仿佛出自某种扑食的猛兽,还未待回神,他已经将她扯了起来……

    疼!

    身下猝然惊痛,何蔚蓝猛地扬起脖子,竟似被地狱厉鬼鞭碎了心魂,疼得魂飞魄散、神哭鬼泣。

    额头上的汗登时冒了出来,双鬓濡湿,两眼空空,紧咬唇瓣,她直直地望着客厅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那别致的轮廓渐渐扭曲,心中纳罕,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九重地狱?

    双手紧抓着他的肩膀,她急促地呼吸,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过去承受的种种如今加起来,竟比不上这十分之一。前后不过须臾,她手指麻痹,冷汗涔涔,却连一滴眼泪都掉不下来。

    满怀的温香软玉,男人着迷地吻着她微翕的嘴唇。大手扣在她腰上,随着自己的节奏,上下抛弄着她的身子。怀里的人可怜兮兮地弓着背,下巴搭在他的肩上,像条被人刮了鳞的美人鱼,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蓦然想起了什么,急急煞住,迷迷糊糊地说:“对了,我答应过你,你有宝宝了,我要轻点,温柔点……”

    何蔚蓝嘴角微扬,笑得有些苦。亏他醉成这样还记得,可真是难为他了。

    如果她没有宝宝,是不是他就可以肆无忌惮了?

    男人钢铁般的身子忽然软下来,将她放倒在地毯上,一边用力挺身一边柔柔地亲她,口中讷讷,“蓝,你乖,这样是不是不疼了?是不是?”

    怎么可能不疼?这些聊胜于无的小温存,比起此刻他近似蛮暴的掠夺,根本是杯水车薪。

    不过几分钟,何蔚蓝已经疼得五内俱裂,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地瑟缩着,不但无法舒展,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动辄撕心裂肺。

    何蔚蓝透过汗湿的睫毛,凄凄楚楚地看着这个按着自己开怀畅意的男人,他依旧动情地吻着她,嘴里说着让人耳热心饴的体己话,每一句都贴在她的心眼上,柔肠百转。可他每动一下,她就疼得受刑一样。两个人的琴瑟和鸣,她是水深火热,他是快活无比。

    实在受不住了,何蔚蓝像只被激怒的小猫,握起粉拳胡乱砸着男人的肩背,可这根本没用,不过是给他挠皮搔痒。想起宝宝,顿时害怕得泪眼婆娑。

    胸前一片濡湿,男人身子一僵,抬起她的下巴,一双醉眼愣愣地瞧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颇为奇怪地问:“我都亲你了,也不粗暴,还是很疼吗?”

    何蔚蓝简直哭笑不得,人缩在他怀里,檀口微张,气若游丝,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男人探手,在她额上摸到一层水汗,纵然醉得颠三倒四,也心疼得无以复加,于是并未尽兴,就草草地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何蔚蓝显然受了些惊吓,拉着被他扯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只想退得远远的,却被他眼疾手快地一臂搂住。她缩在他怀里不敢动,生怕惊动了他,不知道他又会做出什么来。

    他的力气竟可以那么大,她不是今天才知道。她疼得发抖的身子,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他醉薰薰地吻上那双红透的眼睛,忽然悲哀地笑着,“我的心肝儿,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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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的时候,何蔚蓝醒了。

    她是被疼醒的。

    腹部突然一阵刺痛,感觉到一阵温热从身体里流出来,手往下一抹,感觉到温热滑腻的液体,带着腥味。她一惊,猛地坐起来, 才发现出血了。

    前所未有的恐惧立刻将她淹没,大叫一声,连忙伸手推身边沉睡的人。

    “醒醒,不要睡了,我好疼,快醒醒。。。”

    陆承佑动了动,揉了揉额角,那里疼得厉害,睁开眼睛,便见她一脸泪水的在喊着什么。

    “怎么了?”

    “疼,我,我肚子疼。。。”

    一听说肚子疼,陆承佑酒意全消,腾的一下子坐起来,看到地她双腿间的血迹时,他心底的恐惧 不下于何蔚蓝,抱着她的双臂都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别怕,别怕,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李嫂,李嫂。”

    李嫂跑出来,看到这一幕吓住了,“天啊,小姐怎么回事?”

    “快给孙医生打电话。”

    陆承佑脚步不停的说着,将何蔚蓝抱到车上,立即发动车子。

    “孩子,孩子,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了,千万不要有事。。。疼。。。好疼。。。”

    “再忍忍,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陆承佑的双手打颤,心里不知道有多悔恨。

    睁开眼睛,何蔚蓝的意识还有些朦胧,只是一会儿,像是想到什么似地,猛的坐起来。

    “孩子,我的孩子。。。”

    “没事,没事,孩子没事,别担心了。”

    陌笙抓着她的声轻声安慰道,何蔚蓝有些不相信:“真的吗?孩子还在。。。”

    “淡然是真的,妈妈这么爱他,孩子当然不舍得离去。”

    何蔚蓝喜极而泣,抱着陌笙就哭了起来。

    “陌笙,我怕极了,我真的怕极了,我怕孩子没了。。。”

    陌笙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放好了,没事了,别怕了。”

    房门外。

    “陆先生,您已经站在这里很久了,小姐醒了,您不进去看看吗?”秦炀问。

    陆承佑望着那哭得噎气的女人,沉沉的闭上眼睛,道:“不用了,她不会想看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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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出血了,但是孩子保住了,在医院里休养了一个星期,何蔚蓝便出院了。

    陌笙想让她和自己一起住,何蔚蓝拒绝了,陌笙有点生气。

    “他都这样对你了,可见他根本没把你们母子放在心里,你还回哪里做什么,还等着他的羞辱吗?”

    “我不会再对他幻想什么,不过我是她买的情/妇,他不开口,我是怎么也脱离不开他的,我在等,等他厌烦我了,放我走了,我就离开,那时候我才算真正的自由。”

    你以为会有那一天吗?

    陌笙想了想,没有说出口,只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坚强,为了肚子的孩子。”

    何蔚蓝没想到他会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走上前接过他的衣服挂到衣架上。

    “吃过饭没有?”

    “吃过了。”

    换了鞋子,他往楼上走。

    “我给你泡杯咖啡。”

    陆承佑走到窗前,拿出烟盒,想了想还是放下,这是,何蔚蓝敲门了。

    “你的咖啡。”

    他走到桌前,端起来,咖啡浓香四溢。

    她低下头收拾杯子的时候,问:“要给你放洗澡水吗?”

    半天没有回答,却有一双手从背后覆盖住她的手,她的身子蹿过一阵颤抖。

    陆承佑感觉到了,闭上眼睛,埋在她的头发里,双臂一点点收紧。

    一句话也不说,何蔚蓝有点怕,她舔舔嘴唇,沙哑着问:“怎么了?很累吗?”

    半天,他才闷闷的出声,声音沉痛而沙哑。

    “对不起。”

    好久,何蔚蓝笑笑说:“孩子没事,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我要去放洗澡水了。”

    陆承佑慢慢的松开她,靠着书桌而站,闭上眼睛,脸正好对着窗户,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俊脸上有着怎样的哀痛和悲伤,只是,何蔚蓝没有回身,她只是停了一会儿,便端着杯子离开了。

    何蔚蓝洗好澡出来,在门口徘徊了两个来回,推门走进去。

    陆承佑正靠在*上看书,见她进来,还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眉头不悦的皱起。

    “不好好睡觉,进来做什么?”

    何蔚蓝没理他,径自从*的另一侧爬*,从背后抱住他。

    “放手。”

    “孙医生说了,上次是意外,只要小心点,还是可以做的。”

    陆承佑不耐的甩开她的手,“回你房间去。”

    何蔚蓝再抱住他,他再甩,如此三五个回合后,陆承佑恼了。

    “我说的话没听清楚是不是?离我远点!”

    何蔚蓝也不害怕,看着他。

    “我是你的情/妇,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陆承佑真想一巴掌搧在她脸上,他忍着,沉着脸说:“我是想念你的身体,但是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倒是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之前还表现得那么担心孩子,现在在做什么?放心吧,不用你一再的提醒我,我知道你的身份,你也不用心急,等孩子生出来了,我会好好让你尽尽*的职责的。”

    说完,陆承佑边拽着她将她拎到房间里。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恨你,等孩子生下来,咱们该请的账一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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