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大结局 (十五)-《豪门绝恋Ⅱ,刻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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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利器像是一把尖利的刀,挫进她的身体里,绞得她的五脏六腑都是血肉模糊的。

    “为,为什么?”

    他的手箍着她的腰身,她费了好大的劲才触摸到他的脸,她的指尖凉如冰晶,他猛地一怔,愣愣的看着她。

    何蔚蓝的眼睛干涩疼痛,这个时候她觉得就算是流出几滴血来,她也不觉得奇怪。

    她也看着他,看他的眼睛里一闪而过的错愕,震惊,懊悔,痛苦,如果不是她亲眼见,她不会相信的,因为太过短暂,短暂得她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他的眼睛又恢复了一片幽沉。

    他的声音如同他的眼睛,“别说话,让我爱你。”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有这多,明明已经哭不出来了,眼泪还是哗啦啦的往下流。

    他说让我爱你,可是,她快疼死了,他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所以他依然在她身上肆意逞凶。

    *上比浴缸来得舒适,可以让他更深的进入,更快的耸动,可是何蔚蓝却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定在砧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是谁都可以,为什么会是你,告诉我为什么会是你。。。。”

    他的声音带着狠劲,好像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

    何蔚蓝的脸上血色尽失,额上布满豆大的汗珠,她无法回答,她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她更是痛得连呼吸都像是在消耗她的生命。

    “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的,一点也不想。。。。为什么你不乖乖的,乖乖的听话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做我不喜欢的事情。。。我的心很痛。。。告诉我,我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的声音深沉,带着太过明显的的痛楚和无奈。

    何蔚蓝的神智已经模糊不清,空洞的双眼里只看得见天花板在来回的摆动,耳边他的声音渐远渐低,只有那无法排遣的悲沉和刻骨铭心的痛还那么清晰的存留在她的意识里。。。

    “为什么。。。”

    她模糊的呓语着,慢慢的合上眼睛。。。

    如果她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或许她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陆承佑慢慢的俯下身去,在离她很近的距离,近到可以看到眼睫上的泪,下唇上的血口子,他看了很久很久,最后沉痛的闭上眼睛。

    何蔚蓝感到眼皮上突地一热,那是一种湿润的灼烧,更像是一种冰凉的浸泡。

    “我该怎么办?”

    陆承佑深深的埋在她的脖颈里,他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沙哑的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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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她还觉得夜长得没有尽头,一睁眼,天已经大亮。

    窗帘没有拉,阳光有些刺眼,房间里的狼藉一览无余。

    她忍痛从*上站起来,可是,太痛了,在下*的时候,她摔了下去,看到了他外套下面压着的一叠照片。

    她拿起来,可就在目光汇聚的一瞬,她整个人如遭痛击,眼前一黑,手里的照片纷纷飘落,如同她此刻的世

    界,轰然倾溃。

    她呆了足有半分钟,才颤抖着将照片一张张捡起来。

    每一张的画面都是如此的熟悉,每一张的脸都那么熟悉,直到见到那百口莫辨的一张,何蔚蓝只觉得喉咙瞬间被人扼住,身体如置冰窖一般,恶寒一遍遍的流窜在周身的各个经脉。

    看着看着,她就笑了,很淡,淡得一下子就融进那片苍白血色里。

    陆承佑很大早就醒了,看着她满身的伤痕和满室的狼藉,昨晚的一切自动在脑中回放,下一刻,他摔门而出,一路飙车来到海边。

    他烦躁的吸着烟,一根一根,却怎么也排遣不了心里的怒气和郁闷。

    前天,他们还在一起约定,昨天早上他还答应她早点回去陪她吃饭,现在呢?

    昨夜是怎样一个狂乱的夜晚!。

    她凄厉的哀叫,痛到极处的喘息,滚烫的泪水,诸般他以前最心疼的那些,都没有浇灭他心头的怒火,他就像是一个疯狂的野兽,肆意掠夺着她羸弱的身子。

    他承认有部分的原因是酒精作祟,但最主要的是。。。

    是什么?

    她是孔道贤的女儿?还是那一张张刺眼的照片?

    无论是拥抱,还是亲吻,凌昊泽看上去都那么深情投入,她看上去又是那么心甘情愿!

    他答应她,放过凌氏。

    她也答应,以后不再与凌昊泽有任何瓜葛。

    他相信她,是真的相信她了。

    可是,当照片一张张的摊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首先想到不是她欺骗了他,而是,他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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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炀以为陆承佑晚上不会再回去,因为早上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一直阴沉着,进了办公室就没再出来过,心情一定是坏到了极点,他中间进去过一趟,中午拿进去的饭菜还丝毫未动的摆在那里。晚饭他依旧是送进去,不过陆承佑让他连午饭一起拿了出来。

    陆承佑已经很久没在这里过夜了,秦炀正准备让人换新的*单被褥,陆承佑出来了,给他一个文件夹。

    “明天你们坐九点的飞机,机票已经订好了,路上好好照顾心眉。”

    说完,不等秦炀有些反应,便拉开门走出去,直入电梯。

    他是想过要在这里睡,但是终究还是抵不住心里的那份担心忧虑,一整天虽说都窝在办公室里,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脑袋里都想了些什么。

    车开到了门口,他特意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她房间的窗户是暗的,看来已经睡下了,他暗暗松一口气,开进去。

    他上楼,却不期然的看到房门口的何蔚蓝,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宽大的披肩。

    他略微一怔,随即冷着脸走过去,看都不看她一眼,正要伸手开门,何蔚蓝快一步身子挡住了门,他的手触到她柔软的睡衣。

    “让开!”

    他头也不抬,眼睛看着她洁白小腿上那片片略显狰狞的掐痕,眸光暗了暗。

    “我有话问你,”何蔚蓝并没有让开,而是愈发坚定的站直了身子,她看不到他的眼睛,就盯着他垂下的眼睑看,“在你出差的期间,我见过方智杰,在孤儿院的附近。他对我说了一些话,这些话我本该早问你的。”

    “既然早就该问的话没有问,那现在也没有问的必要了,让开,我累了,要休息。”

    陆承佑抬眼看他,眼睛里除了冷什么也没有。

    “早前新闻报道的那批大宗毒/品,你是幕后的买家?”

    何蔚蓝没有然开,固执的开口。

    陆承佑听了,幽暗的眸子里蓦地闪过一抹狠光,但他是垂下眼睛的,所以她看不到,等他抬起头时,还是那种似是而非的笑,冷冷的嘲笑着望她,他知道她的话没有说完。

    他不回答,何蔚蓝心一点点的往下沉,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害怕他点头承认,现在他沉默,只是笑,她更觉得心寒。

    “好巧不巧的,正好赶上我们相遇,你为了逼我去求你,所以你就设计祁绍山,利用小蕃?而唐小姐无意间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你害怕事情暴露,所以杀人灭口?是不是?”

    陆承佑依然不答,笑容愈见阴沉,何蔚蓝只觉得寒意遍布全身,但同时愤怒也让她全身颤抖,他的笑容,让她觉得分外刺眼。她吼出来。

    “说话,回答我!是不是?到底是不是这样?”

    陆承佑等她发完疯,看着她的泪流出来,他突然伸出手去擦,何蔚蓝别开头,他捏着她的下巴拧过来,目光沉得滴水。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既然那么想知道,就自己去找答案啊!”

    他呵呵笑出声,何蔚蓝却觉得那笑声像是来自阴间的风,让她寒毛直立.

    “方智杰告诉你的是吧?他在那里等了你很久了是吧?你很相信他是吧?那就去问他啊!说不定从他嘴里你还能知道更多你想象不到的事情呢!”

    陆承佑一个大力将她甩开,一声闷响,何蔚蓝的膝盖先着地,她痛得尖叫一声,豆大的汗珠立即就从额头上滑下来了,她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膝盖钻心椎骨的疼,让她脸色苍白得好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血色。

    陆承佑在一旁,拳握得紧紧的,额上的青筋也是一根根的爆出来,终于在她第四次趴下时,他对着楼下大喊:“张妈!”

    张妈立即跑上去,就看到趴倒在地上的何蔚蓝,应该很疼,满脸都是汗。她着急着想上去,但是陆承佑又是一脸阴沉,只好诺诺道:“少,少爷。”

    “把小姐扶回房间,打电话让孙医生过来。”

    陆承佑又略微不耐的看了趴在地上抖个不停的人儿一眼,打开门,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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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妈赶紧去搀扶何蔚蓝,触摸到她的手都死冰凉的。

    “小姐,很疼是不是?你先忍一忍,我扶你回房间。”

    何蔚蓝喘息着,点点头,将重量全部放到她身上,即使是这样,每一个小小的挪动,刺痛就很明显,好像骨头碎成了渣滓,揉进了血肉里。

    还没等她们回到房间里,另一间房里,忽地传来巨大的声响,噼里啪啦的一阵,最后的一声应该是什么东西砸到了门上,门震动了几下,然后稳住。

    张妈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再扭头看看何蔚蓝,后者除了脸色白,没什么表情,好像刚才那么大的声音压根就没有传进她耳朵里一般。

    房间里能砸的,不能砸的,通通都被他砸了,不但消不了一丝一毫的火气,反而更增加了他的火焰和烦躁。

    他回来前心里仅存的一丝愧疚也被她的几句话给问得一下子灰飞烟灭了,刚才他是真的有掐死她的冲动。

    明明他是愤怒之极的,可又该死的担心着她。

    陆承佑只觉得烦躁难安,甩开门走了出去。

    一声汽笛声突然划破夜的宁静,张妈正扶着她的腿*,一个惊心,手多使了些劲,何蔚蓝当即哧了一声,痛得眉毛都拧在一起了。张妈连忙道歉。

    “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的。”

    等疼痛少了些,何蔚蓝声息喘息的摇摇头,不说话,张妈将她扶下躺好,说:“我去叫医生。”

    何蔚蓝点点头,张妈走后,她将被子拉起来,整个脸都蒙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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