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零八章 我不认识什么陆先生-《豪门绝恋Ⅱ,刻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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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蓦然睁开眼睛,正好撞入一双幽深如火的眸子里,她痛苦得无以复加,手腕被他扣在头顶,她几乎无法呼吸,甚至看不清他的面容。

    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忍一忍,忍一忍就过去了。

    忍一忍,只要再忍一忍……

    可就在这一刻,抱着她的男人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他托起她的下巴,让她溢满泪水的眼眸,对上他被*逼红的眼睛。他用那样执著而深情的目光看着她,爱怜地亲吻,好像她是他生命的至宝,好像怀里拥抱的就是自己整个的生命。可是,只要她稍有异动,他就会加重力道不让她叛逃。

    他像个强大的君主,手臂撑在她脸侧,毫不留情地肆虐着、占/有着、享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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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告诉她:她的消极抵抗究竟有多可笑,此刻的她到底有多无力。

    当一切平息的时候,她像只被逼得困境的小动物一样绝望地呜咽起来,泪水成串地流出来。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哭,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银货两讫,可是她没有办法控制,原来一切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有些事情不是说闭眼忍一忍,就会没事了。

    “你在哭?”

    陆承佑突然从身后抱住她,轻轻的吻着她的泪。

    他是明知故问。

    她不理他,拉高凉被将自己裹起来,屋子里的凉气开得不大,她却觉得冷得浑身发颤。

    “你冷吗?”

    被子下他的手不老实的抚上她的身子,紧跟着一具身子欺了上来,犹如火炉一般的炙烤着她,他的声音带着戏谑,不用看,何蔚蓝可以想象他眼底的兴味十足。

    何蔚蓝挣扎不过他,被子被他一脚踢下*,他再次覆上她颤抖的身子上,将她的纤细手腕按在雪白的枕套上,强悍

    的肌肉紧贴着她每一寸柔软。

    她泪眼蒙胧,疼得浑身乱颤,近乎哀求地望着这个无情占有她的男人,只觉得全身的气力被什么东西抽得一干二

    净。

    她没有力气再去跟他争论什么,反抗什么。只是任他抱着,任他细碎地亲吻,任他一次又一次地霸占她的身体,还

    有那句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话,魔咒一般,冰冷地回荡在她幽暗未明的梦里。

    他说:“你是我的,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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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佑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子,翻身下*,走到窗前,点燃一支烟,望着窗外的夜景沉思。

    他找了她七年,动用了所有的关系,而她就像石沉大海一般,杳无音信。

    每一次的希望,每一次的失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忍受这八年的折磨熬了过来的,但是他没有放弃,他坚

    信,他们一定会再见面的!

    但是,他没想到他们会在那个场所,以那么一种残忍的方式见面!

    那天,他是和祁绍荣谈寰宇的事情时,谁知道中间竟出了点事,不过那时候,他们离得太远,视线又不好,她的声

    音也变了很多,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发高烧烧坏了声带所致,种种原因,他没有认出是她。

    他见惯了那种场面,向来铁石心肠的他,对祁绍荣的所作所为不置可否,而且他下意识的也想让祁绍荣尽兴,所

    以,他置身戏外,或者更甚至于说,他对他的酒更感兴趣。

    直到一道银色的光在他面前划过,他下意识的抬眼,却如遭雷击!

    那一刻,他想,他的思想是空白的,所以才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倒在那个昏迷的女人之前。

    要知道,他做事从来都是精打细算,更不会出现什么超出他预料之外的举动,而让自己成为媒体的焦点。不过,还

    好,是在‘夜色’保密性极强。

    是她,真的是她!

    当时,如果不是成非拉住了他,他可能会亲自送她到医院。

    他知道了她的情况,,七年前,她因为一场高烧失去了记忆,之后到处流浪,而那与以往明显不同的嗓音也是因为

    高烧烧坏了声带所致。

    而就在不久前,与她相依为命的人去世离开,给她留下了一个妹妹和一家孤儿院。迫于生计,她们才不得不在这里

    工作。

    也许时间就是有这样的巧合,而巧合中好像又有着一双巨大的手,在翻云覆雨,摆弄着人的命运。

    他是‘夜色’的幕后老板,他却不知道她就在他眼皮底下过着看人脸色的生活。

    好不容易,他找到了她,她却忘记了他,忘记得那么干净,好像他们从来未曾相识。

    萍水相逢,一场交易,她竟然这样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

    那些疼痛,那些伤害,那些思念,那些爱恋,她怎么就能忘了呢?

    不,他不允许!

    那些被她埋藏掉的记忆,他会一点点帮她找回来,无论是快乐的,痛苦的,不堪的,难忘的,一样都不缺的找回

    来。

    他甚至还要让她知道,他这几年是怀着怎样一种心态念着她,想着她,怨着她,恨着她!

    他要她记起,他们之间不是一场萍水相逢,公平交易,而是一场刻骨铭心的生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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