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夏突然觉得自己刚好的伤口又隐隐作痛起来,这是天要亡我啊! 原本已经打算往自家方向走的安夏,脑中灵光一闪,抓住了“老爹找自己商讨话本子”这件事,脚下转了个弯就往自己的那间小铺子走去,要是操作得当,自己这条狗命还能救! “砰砰砰”,正值三更半夜,白天守着铺子的伙计早就进入了梦乡,却被门外的一阵砸门声惊醒。 “本店已经打烊了,不卖书!”伙计吼了一嗓子,门外没了动静,她满意的勾起嘴角,准备再次进入梦乡。 谁曾想,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那恼人的砸门声又响了起来! “都说了,大晚上不卖书,别砸了!” 很好,那声音又停了。 但是好景不长,那声音这回不再是断断续续的敲了,是那种一直不间断地连续敲击,表明了敲门人坚定的立场:你今天要是不开门,嘿,我还就不走了! 安夏其实也不想干大晚上扰人清梦的闹心事,奈何今晚如果不扰人清梦,赶明儿就变成自己躺在床上度过接下来的时光了。要怪就怪自己出门的时候没带铺子的钥匙,铺子的大门用一把铜锁从外面上锁,钥匙的话,伙计和老板各一把。大门两侧还有两道侧门,是一种可拆卸的木板,白天打开门做生意,将那两块木板拆下来,客人进店的空间也大些。到了晚上的时候,若是店内有伙计留宿,就先用铜锁锁上大门,再从店内将那两块木板门装上,以此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若是没有伙计留宿,就先装上那两块木板门,再锁上大门的铜锁,如此这般便是。 但是正常人逛青楼,谁还把全部的身家财产带着,那不是有病吗?人家小哥娇滴滴地往你怀里靠,冷不防被一个坚硬的物件膈到了身子,他的脸上爬上一抹红晕;“哎呦,客人你也太心急了吧,这还没开始呢……” 猛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那抹红晕飞快地褪去,面上浮现一片惨白:“这位客人,咱这里可不兴走旱路的,奴家虽是男娃子,贱命一条不值钱,但是也是有硬气骨的,若是走旱路,那可是要了奴家半条命了……” 然后,你从怀掏出了一把约莫三寸长的钥匙……场面陷入了尴尬。 以上纯属是安夏的臆想。 伙计骂骂咧咧拉开门阀,开了门,双手叉腰摆出了泼妇骂街的架势,张口准备开骂:“都说了大半夜不卖书,你敲什么敲?敲魂呢?简直有病!” “抱歉,我来拿本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