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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歆呵呵一笑：“嗯，别说还真用上了。

    “用在哪了？”

    “就上次下乡啊，我教他们网络直播来着。”

    陆琬真惊讶问：“你都开始直播卖货了？”

    “没有没有，是帮老乡们卖货，当天卖的还不错，村长说是他们三个月的销量，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卖的怎么样了，改天打电话问问村长。”

    “那你收回扣了吗？”

    “都是老乡，收什么回扣。”

    “敢情你免费做推销啊！”

    “可以可以，学以致用造福人民，政府应该给你颁个劳务奉献奖。”

    “滚一边儿去。”

    陆琬真喝了一口啤酒道：“感觉你还挺适合做这个的，现在明星不都开始做这个了，要不你改行算了，就你这劲头，能赚不少钱唉！”

    “别了，太累，喉咙都哑了，自媒体时代，人人都是媒体人，这么大的竞争力，我就不参合了，不过……”

    “恩？”

    “我妈最近找我，给我推荐了几所国外学校，我报了个名，不知道成不成，就想学点传媒方面更专业一些的东西。”

    “啊？你这和翟季初才好上，又要出国留学啊？”

    “没有没有，我选择的学校是可以上网课的，就最后论文答辩的时候去一趟就行。”

    “哪个地方啊？”

    “德国。”

    “哦。”陆琬真轻笑了一声：“我看你是想你妈了。”

    温歆顿了顿，喝了一口果汁，缓缓道：“是很久没见到她了。”

    “她自从和你爸离婚之后就去了国外，都多少年没回来了，也就隔一段时间打个电话给你问问，也没说要回来看看你，这妈当的可真省心。”

    “她在那边有自己家庭了，平时工作还这么忙，我这有我爸和范妈，她回来了也尴尬，平时通通视频就行了。”

    “那也不能一直不回来吧？都多少年了。我说你要是想她了，就自己飞过去看看她呗。”

    “知道哦，不说这事了，吃吃吃。”

    “吃完咱俩干嘛去？”

    “能邀请陆小姐听一首大提琴曲吗？”

    陆琬真笑道：“哎呦，可以，让我来听听你这几天学习的成果到底怎么样。”

    接下来几天，翟季初基本上不着家，电话里说又去外地做调研了，要过几天才能回来，会尽量在周末前赶回来。

    温歆怕打扰他工作，固定晚上吃饭的时间给他打个电话，问一下他今天的工作情况，还特别嘱咐他一句要注意身体，按时吃饭。

    翟季初在电话里笑道：“这次不会累，就是去工厂看看，都是些老朋友，也没有什么应酬，每天都按时睡觉，按时吃饭，都听你的。”

    “没事，我已经安排好间谍在你身边监督你了，小陈每天都会和我汇报你的情况。”

    翟季初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唉，突然有些后悔把小陈带过来了。”

    “来不及了，小陈已经加入我军阵营了，你也别想躲。”

    翟季初在电话里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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