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高墙深院,楼阁连绵,正门上一块黑漆金匾,上书三个大字:柴家庄。 赵叹验明了身份,顺利进了庄。他没急着去找武松,而是先奔了木匠铺。 这西庄的木匠也姓王,是个面容憨厚的中年人。赵叹拿出树枝,熟练地在地上画出草图。 王木匠蹲下身子,瞅了半天,抓了抓后脑勺,一脸困惑地抬起头:“小哥,你这画的是个啥?闻所未闻。” 又是这句! 赵叹差点没忍住想问他,东庄那个王木匠是不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兄弟。 他耐着性子,把"小叫车"的原理又解释了一遍,并且直接拍下了五两银子做定金,要求尽快做出五辆来。 王木匠见了银子,脸上的困惑立马变成了热情,拍着胸脯保证三日内必定完工。 办完闲事,赵叹便直奔庄外的集市。他专挑最大的酒肆,一进去就扯开嗓子喊:“店家,把你这最好的酒拿出来!” 店家是个精明的中年人,见赵叹虽然穿着普通,但张口就要最好的酒,于是连忙笑着迎上来:“客官来得巧,小店昨日刚到一批‘透瓶香’,乃是北地最好的烧刀子,三碗下肚,铁打的汉子也得晃三晃!” “好!就这个,给我来两坛!”赵叹又指着旁边熟食铺的案板,“再去那边,给我切五斤熟牛肉,要那肥瘦相间,带着牛筋的,有嚼劲!” 店家见他如此豪爽,更是殷勤,手脚麻利地给他装好酒肉。赵叹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拎着沉甸甸的油纸包,心满意足地回了庄子。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赵叹找了个庄客,塞过去十几个铜钱,拱手问道:“这位大哥,向你打听个人。” 那庄客掂了掂手里的铜钱,脸上有了笑意:“小哥但说无妨。” “庄上是不是住着一位身形高大,相貌堂堂的好汉?听说他拳脚功夫很是了得,只是……平日里爱喝两杯,喝多了,性子有些刚直?”赵叹说得十分委婉。 那庄客一听,立刻就明白了,撇了撇嘴:“哦,你说的是那武松吧?哼,什么好汉,就是个酒鬼!整日赖在庄上吃白食,喝醉了就骂人,连管事都敢顶撞。大官人现在都懒得见他了。你找他作甚?我劝你还是离他远点,免得惹麻烦。” 这番话,正印证了赵叹之前的猜测。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我与这位武松是同乡,路过此地,特来拜会一下。” “同乡?”那庄客狐疑地打量了他几眼,也没多问,随手往后院一指,“喏,就住在那边最偏僻的那个跨院里,你自己寻去吧。” 赵叹道了声谢,拎着酒肉,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果然,这里有几间破败的厢房,其中一间的房门紧闭,窗户纸都破了几个洞,显得格外萧瑟。 他走到门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