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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我何时说过这话，你可想仔细了，我说的是万年前的魔道与正道不和而已。”

    叶林道：“对啊，这不就是正魔不两立吗？”

    “非也。”

    老牛道：“魔道，正道，确实不和，可你可知，正与魔，只在一念之间，正亦可成魔，魔亦可为正。”

    “正亦可成魔，魔亦可为正。”

    叶林眼露迷惘，他喃喃自语：“那岂不是说，正非正，它可成魔，而魔非魔，它可成正……”

    天魔嗜血刀内。

    老牛欣慰一笑，这小子的悟性不错。

    叶林越深想，越震惊，情绪却是越低，这些理念是他从未接受过的，可以说，老牛的话，彻底颠覆了他的认知。

    “小子，想必你已经明白了些东西。”

    老牛见叶林微微点头，继续道：“你要知道，世上是没有绝对的‘正’、绝对的‘魔’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切不过是利益在作祟。小子，反正你不管你同意与否，你已经习得了《入魔口诀》，便是已入魔道，竟然你始终是要继承魔门道统的，有些秘密，也该与你说说。”

    接着，老牛的声音继续传来，叶林明显的感觉到了声音中的肃然：“万年前的那一战，正道联盟与我妖族包括我在内共八位顶尖强者，一起出手对抗大天魔，其实从与大天魔交手开始，我们一直弱于下风，我更是被大天魔抓去，被封印在了天魔嗜血刀中。只余下七位强者与毫发无损的大天魔对决，至于胜负如何，由于我身处天魔嗜血刀中，就不得而知。不过，后来，我接到了大天魔的意念，知道了他的死讯，也就是说，他败了。难道……

    老牛顿了顿，继续道：“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最初我们八人合击大天魔，败了，而最后，余下七人却战胜了大天魔，这其中，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必有猫腻！”

    听完老牛的讲述，叶林拉下眼皮，陷入了沉思。

    “呼…”

    老牛重吐口气，道：“算了，这些事以后就是你这个魔道继承人的事了，我就不费那个心思去想了。另外，别再说你不修炼魔功之类的傻话了，想必你也知道功法相冲一道理，相信如今，几乎是找不出能够与这门功法相抗衡的功法了。你现在唯有选择此法修炼，还有，你若不答应，我是不会助你出去的，以你的修为，恐不出一个月，就得丧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老牛不是在吓叶林，若进入永封空间没有比其主人更高的修为是出不去的，而据此永封空间的大小来看，其主人生前的修为恐怕是一位灵丹境的武者，叶林现在不过一小小的淬体境武者，想出去，是不可能的。

    叶林也知道这些，他扫视起周围来，宽敞的空间，漆黑黑的一片，不自觉的会让人有些慎得慌。

    眯着双眼将目光放在红光闪烁的断刀之上，叶林深吐口气，略显苦涩道：“好吧，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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