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扭着身子向老郡王身上贴了过去,见王管家盯着自己露了一半的酥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将肩头的薄纱披肩往下拉了拉,声音尖细,拖着长长的尾音。 “郡王,你哪里不舒服,回宝儿房里吧,宝儿给你按一按。”说着她扶着脸色苍白的老郡王,往花园外走去,意欢见父亲走了,也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口中仍喋喋不休的意容。 郡王妃深深地看了李明尘一眼,带着惊魂未定的管家跟了上去。 风千被两个粗使婆子绑住了手,扔进了柴房,供桌旁只剩下了李明尘、谢含辞和仵作三人。 仵作倒是面色如常,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冲李明尘一抱拳。 “李大人,不知可否借小人一个帮手?这尸体先是溺亡,又直接被埋进了土里,腐烂的速度恐怕会比一般的尸体快,小人需要加快动作给她挖出来了。” 李明尘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看来,自己眼下是帮不上忙了。 谢含辞赶紧举起了手,说道:“我可以试试!” 李明尘叹了口气,脸上写满无奈,“谢小姐,你今夜已经试了好几次了,也该歇歇了。验尸这种事实在不太适合女孩子做。令尊要是知道,只怕也会觉得我们安昌郡王府怠慢了客人,还是明日让王管家找个下人吧。” 谢含辞直接站到了仵作身边,抢着提起了他的木箱。 “李大人不是也听见了吗,我能等,这尸体等不及了。我在蜀州城平日也帮父亲断些案子,见过不少尸体,论经验应该比府上的下人要多一些。” 仵作虽没开口,但也微微颔首,算是赞同。 李明尘见二人都同意,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嘱咐仵作要小心些,尽量留下全尸。 仵作从木箱里拿出了两双手套,递给了谢含辞一双。 谢含辞戴在手上,觉得轻薄异常,摸起来还十分滑腻,既能与十指完全贴合,又不留一点缝隙。 “这是什么做的呀?我在蜀地从未见过,我们那里的仵作都是净手后直接上手了。” 仵作也带上了手套,笑容里有些得意。 “这是用了极薄的生绢,又刷上了桐油和十几种秘料。这手套原是徐兴,徐仵作所制的,他家做了五代仵作,有一本祖传的册子。我跟他关系不错,有一次他喝多了,非要给我看那本册子,恰巧就翻到了这一页,这手套的制法就被我学了去。” 谢含辞看着这手套两眼放光,问道:“这么说这徐仵作着实厉害呀,您又怎么称呼?可否将这手套的制作之法也同我说说,等我回到蜀州,也将这手套教给我们那的仵作。” 他合上木箱,答道:“徐兴也算是我们仵作行当里的魁首了,手艺自然是数一数二的。我叫陈年,你就跟李大人一样,喊我老陈就好。” 谢含辞听他没再提及手套的制作之法,也并没有觉得失望,毕竟这一门讲究的就是秘传的手艺,能同她讲最好,若不愿意倾囊相授也是意料之中。光是今日协助他验尸,已是难得的机会了。 “我说你记。”他一边跟谢含辞解释,一边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手指轻轻一翻着女尸的眼皮,说道:“记,眼微开,双手未握拳。头髻紧,头与发际各有泥沙。” 谢含辞刚在本中记下,他又开始按压拍打女尸的腹部,只见那女尸的腹部鼓起,按住后半天才又弹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