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天的事金北周还有印象,因为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路樱身上。 伏寿老先生作完画,盖上他的章,路樱一把摸了过去,虽然阻拦及时,但仍然在印章处留下微不可察的一点指纹。 但用来洗钱的这幅画上没有。 经他提醒,路樱似有若无地想起一些。 “那...”阿豹磕绊道,“能证明这画不是太太那一幅就行了,对吧。” 金北周没说话。 安静片刻,他揉了把路樱脑袋:“在家待着,我去见一见伏老先生。” 路樱连忙道:“我一起去。” “不行,”金北周居高临下瞥她,“就怕老先生对你印象深刻,生怕你掀了他的房顶,连门都不让咱们进。” 路樱恼羞成怒:“你去死吧。” 金北周喉咙里笑了声:“没事看看兵法,那点心眼全用我身上了。” - 伏寿老先生自从爱妻离世便深居简出,不愿与外界来往,并谢绝所有访客。 佣人进去没多久又出来,抱歉道:“老先生身体不适,不适合见客。” 金北周眼睫沉下,遮住情绪。 这是在婉拒了。 “不耽误先生调养,”金北周客气,“只是想得他一句话。” 佣人:“老先生说了,这个忙他帮不了。” 金北周挑眉:“有人能作出跟先生几近一模一样的画,先生都不好奇吗?” 佣人眼光闪烁了下,神情怪异,像是在躲避什么。 “那、那我再去问一问。” “谢谢。” 阿豹不解:“有人模仿他的画洗钱,还仿得以假乱真,只是他一句话的事...” 金北周眼风掠过,阿豹猛地住嘴。 “若我是他,”金北周淡声,“管别人死活。” “......” 这话里像是别有深意。 就仿佛他知道仿画的人是谁。 佣人再次出来,摇头:“老先生不见,他不愿插手这事。” 金北周掀睫,瞳仁黑沉:“我爱妻有孕快要临产,如果不能证明这画不是老先生当初的那一幅,她会被牵扯进一桩洗钱案,老先生与发妻情深甚笃,一定能理解我的焦急,请再帮我传一次。” 说罢,他取下刻有路樱名字的婚戒,交给阿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