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包子蒸好后,路樱已经洗完澡睡着了。 她压根没等。 金北周半蹲在床沿,盯着她睡颜看了半晌。 依这丫头的性格,就算在梦里都能恨死他。 想赶他走?恨死都不走。 她就嘴上大方,金北周要真走了,谁来伺候她,谁来一门心思地赚钱给她花,别说多得是,她自己有,她守得住吗? 外面世道多乱多艰难她尝过吗? 外公明知他不是最佳人选,却还是定了他,不就是因为他老人家心知路樱的性子,知道没人比金北周更合适吗? 金北周是不会走的。 不管她骂多狠的话,她就是嘴上厉害,金北周又不是不了解。 他要是真听了,那才是掉进了她的陷阱。 她会把他刻在墓碑上诅咒。 金北周被这可能的做法逗笑了,在暗夜里笑的像个变态,还挟着些许神不知、鬼不觉的愉悦。 他翻身上|床,轻手轻脚把路樱抱进怀里。 路樱隆起的肚子让两人无法严密贴合,金北周疼爱地摸了摸她小腹。 这是他女儿。 大概率会随路樱的性子了。 他要再努力些,学外公和爸爸妈妈的做法,让他女儿能像妈妈一样生龙活虎的长大。 像是被吵到,路樱眉心蹙了下,手脚赶苍蝇似地动了动。 金北周轻拍她脑袋,又去顺她后背。 他哄惯了,轻而易举就能捕捉到她最舒服的方式。 黑沉沉的夜,窗外虫鸣时有时无。 “你乖一点,”他眼底潮湿,嗓音低不可闻,“我就不坏了,行不?” - 葛琪生日这天,北江别墅的凤凰花开了。 路樱肚子不方便,让大军帮她剪几枝下来,她包装好,一块带去金家送给葛琪。 大军取来剪刀,还没动手,金北周把剪刀接走。 “换一个,”他无奈,“这花语不好。” 路樱一看他就冷脸:“什么花语?” 金北周:“离别。” “......”路樱倒不知道这个。 片刻,她伸手,指着其中开到最热烈的一枝:“我要这枝。” 金北周瞅她:“又想干坏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