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金北周长腿迈得快,哄道:“走了走了,怎么跟小地雷似的。” 还贴心的帮她把工人送了出去。 路樱恼火:“这墙头我想装点碎玻璃碴子,行吗?” 物业:“......” 缄默短瞬,他含糊道:“您悄悄的,别太明显,我当不知道。” 然而实际可操作性不强,因为另一边与她共享这堵墙的“业主”不同意。 看着男人贱嗖嗖的表情,路樱扭头回了屋内。 谁tm要在这里跟他浪费时间。 幸好草堂都是排屋,就算不去前院,她在屋里活动就是了,再不济爬爬楼梯,不就是空间小了点,她能忍。 中间张妈进来两次,每次都念念有词,说隔壁好忙,穿着西装的人来来往往,应该是过来跟金北周汇报工作的。 路樱充耳不闻。 傍晚变了天,到晚饭时间一场暴雨淋了下来。 张妈哟了声:“花房顶棚忘记关,把别里面花苗打坏了。” 路樱的身子没办法出去,张妈撑了把伞,结果刚出玄关就被风刮翻。 暴雨如注。 张妈把伞掌稳,借着风雨中隐晦的光线,看见男人冒雨将花房最后一扇天窗关掉。 男人身形薄瘦,在夜中仿若撒旦,确认完院里的事物打算翻墙回隔壁。 爬墙头时,男人回了下眸。 张妈目瞪口呆,这要是让路樱知道,指定又得炸毛。 男人身体被雨水湿透,冲她咧了下嘴,用手势比划——您回去吧。 张妈摇头叹息,搞不清楚这对夫妻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地步。 日子似乎能在这种互相僵持、又互相制衡的微妙状态下缓缓过去。 劳动假一过去,路樱休息够了,身体泛懒的感觉好了许多,恰好到了产检的日子,打算自己溜达着去医院。 毫无意外,她迈出门那刻,隔壁天天监视她的狗就跟了过来。 才五月,路樱还穿着外套,而金北周已经是夏天的穿戴。 “你别跟我。”路樱也没炸毛,平平静静往前走。 金北周将棒球帽拿下来,轻柔地扣她脑袋上,又调整了下位置。 他手像抓球一样拢住她后脑,像在扶她走路,更像是不许她把帽子拿下来。 以前路樱总会为他这种霸道又亲昵的举动心跳不已,现在她只想让他消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