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金北周跪得笔直,咬紧牙一声不吭。 金老爷子一鞭一鞭的抽,同时问他:“你再说一句要退出金家?” 金北周抬头,眼中装满顽劣和挑衅:“打死好了,这条烂命,还给你们。” 老爷子勃然大怒,继续一鞭一鞭的抽下去。 一老一少同样的倔,似乎都要对方服软。 谁求情都没用。 最后是金斯年跪在那里,请求跟弟弟一块受罚。 老爷子到底不舍得,这个大孙子沉稳懂事,集团一天都离不开他。 金达将皮鞭狠狠扔掉,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内。 金北周衬衫早已撕开裂口,道道血痕往外沁出鲜红。 金斯年皱眉:“你大嫂说,早上严老先生来过。” 金北周瘦削的脸颊苍白。 葛琪叫了救护车,正在门外焦急等待。 “一般人请不动他,”金斯年说,“是弟妹请他过来帮忙。” 金北周跪的摇摇欲坠,淡如死灰的眼神,在听见“弟妹”二字时才有些许波动。 金斯年:“你可以认为她是为了你大嫂,也可以认为她是不想你挨这顿打。” 青梅竹马啊。 夫妻做不成,也不至于成仇人,他们在彼此的生命中,占据了那么重的份量。 金北周垂下脑袋,落拓成一颗空心的树。 他总是走在辜负她的道上。 离婚也好。 他这种人,自己都是戴着镣铐行走,就不要再拖累她了。 - 正月就这样不咸不淡的过去了。 路樱去了棋院报到,棋院目前的负责人叫董渺,是外公带出来的学生,比路樱大十五岁。 做这一行的多少带着文人儒雅的气息。 “我这...”董渺抓头发,“给你开多少工资啊?” 路樱:“别人多少我就多少。” 董渺:“合适吗?” 整个棋院都是她的。 路樱望着他:“董哥,我昨天碰见对面棋院的人,居然冲我哼了声。” “......”董渺噎住,“上年他们棋院考出五个四段,咱们只有两个,略逊一筹。” 路樱斗志昂扬:“咱们争取考出十个!” 董渺裂开。 虽然招生还不错,但能考出四段,总要小孩带点天份。 他去哪里找十个有围棋天份的小孩。 “你可以吗,”董渺不放心,“三五千的工资,够你油费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