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 路樱去了趟墓园,斟酌片刻,还是将要离婚的消息,跟外公说了。 外公当初的决策没错,只是她醒悟得晚,偏在准备离开时有了宝宝,搞的现在进退两难。 “好难啊,”她咕哝,“您能不能给我点意见?” 她没有信心能当好一位妈妈,她连自己的人生都过得乱七八糟。 大年初一的墓园清冷,路樱发了会呆,踩着台阶往下走。 经过中段时,一对夫妻牵着约五六岁的女儿迎面过来,小女孩不懂生死,脆生生地说:“我用压岁钱给姐姐买的裙子她一定喜欢。” 女人眼睛发红,显然哭过:“会的。” “妈妈你别伤心了,”小女孩说,“别人都说我跟姐姐像,一定是姐姐见你总是哭,才派我来陪你们的。” 路樱脚步微滞,手托在小腹。 守门人认得她,跟她拜年,路樱客气点头。 “天太冷,”守门人说,“早点回去,别让家人担心。” 路樱:“您不放假吗?” 守门人豪爽道:“无儿无女,放假了也没地方去,不如在这里守着,园子里的都是我的朋友。” 路樱跟他道了新年快乐。 回到草堂,路樱坐在暖房里发了半晌的呆,花房玫瑰盛放,拐角空出的地方似乎很适合建一个小秋千。 外公也曾坐在这里,满眼疼爱地望着在花房里刨土的她。 路樱长长吁了口气,拨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医院的,取消明天的手术。 另一个是寺庙经理人的,取消宝宝的超度。 她只是婚姻失败,又不代表做妈妈会失败。 谁也无法定义她。 - 中午时,一位陌生的中年女人来了草堂,女人神情拘谨:“金总说,怕您没饭吃,让我来照顾您。” “......”路樱捧着手里的外卖盒,“不用,您回他那里吧。” 女人不敢:“金总还说,怕您脏衣服没人洗,房间脏了不会打扫...” 路樱:“我会。” “金总还说,”女人支吾,“一日没办证,他就有责任照顾您一日...” 路樱摸出手机,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皇庭。 第(2/3)页